本不舍得“狠狠折腾”于她。
青年趴伏在女孩身上,双肘支撑着自己的重量,轻轻掀开她的寝衣,将两团看似又长大一些的软雪亲了又亲。
她轻得也像只小猫一般,还没射艺课上的那把神臂弓沉,萧景珩轻轻松松将她腰肢一抬,不过片刻绸缎小裤就被带了下来,他俯身下去,不忘扯过锦被一角盖住女孩的上半身。
他的欲望已经膨胀肿大到发痛,却又怜惜她贪睡,不忍叫醒她,只自己纾解着,一边温柔地噙住两瓣嫩唇,舔舐那道粉缝,一边回忆上次她坐在自己身上,被自己顶得喘不过气的场景。
当时他握着少女的腰,用力朝自己身下掼,迫得她双腿大张,暴露出腿间完全绽放的妖花,被乌剑捣得花蜜满溢。
她哭喊着“不要了、不要了”,但他知道那是她即将登顶极乐时的模样,他亦心潮澎湃,情难自已,压抑着满脑子“射满她”的念头,在最后一刻强行拔出来,他的白浊射在少女柔嫩的腰腹处,她也几乎是同时喷出一道晶莹体液,落了自己满身。
然后,他钳着少女的腿根,像端起什么物件似的,把犹在颤抖的少女捧到自己头脸处,趁她腿间那口能吃人的妖穴还没闭上,他得将那里充沛的花汁吸吮干净才行。
浑然不知女孩当时“嘤呜”一声倒向床头,还磕碰到了脑袋,留下一块乌青,后来自己哄了好久好久……
许是青年的舌头探得太深,赵灵素被惊扰,迷糊着嘟嘟囔囔地想翻身,偏腿间一个硕大的脑袋顶着,她只好不舒服地动了动,反将他夹得更紧,滑腻的大腿肌肤紧贴在脸上,萧景珩闷哼出声,射了满手。
随手扯了一段白绸擦干,萧景珩复将少女搂在怀里,少女枕在他温热的胸肌上,睡得更熟。
与她相识愈久,萧景珩就越觉得她神秘、矛盾、复杂,不像是他见过的任何女人。
她胆子很大,时常捉弄于他,一点也不怵他,对身边的下人反而过分尊重;她明明很聪明,写得一手好字,有时又傻乎乎的,连一些基础的常识也不懂;于性事一道,她偶尔羞涩得很,轻易不露情绪,有时又像个小妖精一般,把自己折磨得魂飞魄散。
萧景珩想,这就是那戏文里说的“一见灵素误终生”吧?从那日城中惊鸿一瞥,到莲花田的再遇,再到后来府中的重逢,他们之间的纠绊如此之深,定然是有缘的……
第二日,赵灵素用早饭之际,萧景珩给她讲了他昨日叁人提前下山后的事。
当时,他快马加鞭追上了沉砚辞,二人跟着萧景澜的马车一路到侯府,萧景澜让门卫不准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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