锢其间,进退不得、挣扎不脱。
萧延康低头盯着她,如果目光有温度的话,她的头顶已经被烧出一个洞,然后,他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说:
“你又要躲,你凭什么躲我?不是你把我招来的吗?!”
赵灵素简直莫名其妙,抬头瞪他:“你胡说什么?!我如何招你了?”
“常记晴芳日暮,沉醉不知归路……”他把那首《如梦令》背了一遍,然后问:“这难道不是你写的?”
“……”
赵灵素懵了,原来这首词传来传去,竟然传到他耳朵里去了。
原句里提到的地名这边并没有,她为了防止露馅就改了一下,换成了当时第一个出现在脑子里的“晴芳”二字,现在想想,听在萧延康耳朵里,确实容易让人误会。
她不知如何解释,萧延康也不等她开口,又问:“你要的‘自由’,就是去那长乐坊作抛头露面的歌伎?”
“我乐意!我就愿意‘抛头露面’,你管不着!”
“你爹把你托付给我,我不管你谁来管?!珩儿那个傻小子?!”
“不是、我凭什么非要有人来管?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哦?你跟他的关系还用我提醒吗?今日你们不是一起来的吗?你敢说,你就再没上过他的床?!”
他脸上的字不是你写的?他的嘴角不是你咬破的?萧延康想起来就怒不可遏。
赵灵素被他气笑了,盯着他挑衅道:“我愿意上谁的床、就上谁的床,你又能如何?!”
“你敢!”
“我敢不敢,萧延康,你还不知道吗?”
萧延康抵着墙的手臂上青筋暴起,掌心几乎被自己攥出血来,他不懂,这样美得像海棠花瓣一样的嘴唇里,怎么能说出这么不中听的话来?
她小小白白的一张脸,还是那个让人一看就心悸的模样,眼里燃起的两把火却把她从观音座下童女的位置上拉了下来。
是自己看走了眼,瞧瞧,这才是她的真面目,口无遮拦、胆大包天,专逮人的肺管子戳,能把男人吃得骨头渣都不剩。
萧延康被她激得怒火攻心,两只大手跟拿玩具似的,轻轻松松就把她举起到了跟自己视线持平的位置,身体紧紧贴上去,把她压在墙上,赵灵素被他挤得闷哼一声。
二人鼻尖对鼻尖,两张嘴只隔了不到两指宽的距离,稍微撅撅嘴皮子都能碰到对方,他呼出的气息扑在少女脸上,像寒冬里凛冽的松树林,是成熟男人的味道。
“……你还打算上谁的床?”萧延康问。
赵灵素脚不挨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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