委屈:“咋的呢?”
张景说:“光顾着八卦了吧,你又不磕巴了。”
“……”
二狗蔫蔫地把他那个头盔递给季东勋,说:“你坐我景景……车走吧,收留我景景一、一晚上。”
季东勋接过,笑着对他说:“谢了。”
那天张景还是跟季东勋回去了,可能是被季东勋晚上说的话给触动了。季东勋嘴里说的那个人,是过去的自己。
张景恍然,原来曾经的自己是那样的。
敢爱敢恨。
张景把自己的头盔给季东勋对戴,他戴着二狗的那个。季东勋抱着他的腰,手掌很暖。
到了家之后,季东勋让张景坐在沙发上,给他拿了瓶果汁。季东勋看起来很开心,这跟他平时沉稳的形象有些不一样。
“泡澡吗?”他轻声问道。
张景摇头:“我冲个凉就行。”
季东勋点头,然后在他身边安静地坐了会儿。他把张景的手放在自己腿上握着,张景看了一眼他们的手,也没抽开。来都来了,再做矫情样子给谁看。
季东勋摆弄着他的手指,过了片刻轻笑着说:“你的手好看,我以前最喜欢看你的手,不过有了疤。”
张景看了看那写凌乱的疤痕,那是有一次季东勋被人围住的时候,张景情急之下砸了一扇窗户,捡了条最顺手的玻璃冲了进去。他们互相之间那种不要命也要护住一个人的架势,可能今生也只有过那么一次。
季东勋抚了抚他虎口那道疤,低声说:“以前只是好看,有了疤之后,这变成了独一无二的一双手,绝无仅有,怎么也替代不了了。我现在看多好看的手,都觉得没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