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男人和他一样疯,所以,还怕什么呢。
就疯吧。
老战友的聚会,只有两天,刚到上海的那天,被用作休息调整相互联系了,第二天和第三天,是热热闹闹的吃饭聊天。从第四天开始,云一鹤要陪着爷爷在上海市内走街串巷。哪里是曾经的谍报机构,哪里是你太爷爷藏过无线电发报机的地方,哪里你太奶奶带着才几岁的你爷爷我沿街叫卖贴补家用,哪里我遇上了那个记忆中穿着鹅黄色麻布旗袍的上海小姑娘。
“小姑娘这件事,您跟我奶奶坦白过吗?”开着租来的车,云一鹤轻轻笑着问。
“没有必要,你奶奶更好。”笑呵呵说着,老爷子降下车窗,看着外头已经陌生的景致。
当晚,约定了要留宿一位老战友家里,云老太爷没回酒店,云一鹤和爷爷说好第二天什么时候来接,就直接驾车返回。多少觉得有点累了,他并没有按照老爷子建议的那样,去最有名的那几家夜店坐一坐,看一看,学一学,只想着吃点东西早些睡下,免得第二天的活动应付不过来,云一鹤从浦江饭店一层的餐厅吃了点东西,就上了楼,回了客房。
舒舒服服洗了澡,穿好睡袍,他打开电视,随便看着无趣的节目,正准备给自己倒杯酒,喝两口,放松放松,同时和那说是正在哈尔滨采风的男人聊几句,云一鹤才走到迷你吧台跟前,就听见了手机传来清脆的一声响。
从睡袍口袋里将之掏出来,低头去看,发现是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