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听着另一个男人的叫春时觉得别扭甚至是恶心,可韩峻熹显然没有,嘴唇贴在他耳后,低沉粗糙的嗓音命令一样说了句“叫多大声都随你,我想听!”,然后,摩挲爱抚的手掌,就一路下滑,钻进了裤腰。
云一鹤再想忍耐,都不可能了。
火热的大手攥住已经微微有了反应的胯下之物搓弄,动作不算高明但是热情到让人害怕,他和韩峻熹之间,就算上过若干次床,可几乎从没这样被主动爱抚过。这种被渴求的感觉太有震慑力,让他呼吸都困难起来。
敏感的顶端被使坏的指头缠着不放,同样是雄性,实在太清楚怎么做能让另一个雄性忍耐不住,而更可怕的是,当这种做法式发自内心的,就更难以招架。
“你是不是当年给我下了什么药了……嗯?”带着粗重呼吸的声音把质疑送进耳朵,听着那样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的提问,云一鹤浑身颤抖起来,他想茫然而且毫无说服力地回应一句没有,可那男人却用似问似答的言语让他还没说出口的回应成了徒劳,“没有的话……怎么我死活忘不了你?……怎么我一闻见你的味道……就硬成这样了……?给个解释啊!”
话里话外,都透着极尽煽情之能的不讲道理,一只手,更是拉着云一鹤的腕子,硬要他去摸自己胯下那已经把裤子整个撑起来的物件。不,也许,不该说“硬要”,因为在触摸到那里的轮廓,感受到那份硬度时,云一鹤的手,就不想再离开了。
他着魔一样,慌不择路一样,拉开韩峻熹的裤子拉链,继而又扯下那条紧绷绷的内裤,把里面的大家伙放了出来。
他用手托着那沉甸甸热乎乎的物件,好像个占据着最心爱的玩具,死也不愿与人分享的,世上最自私的小孩似的,脸上带着极快乐的神情赏玩,然后,他舔了舔有点干燥的嘴唇,用了点力气,把那男人推倒在床上,自己则伏到他股间,想都不想,就含住了湿滑的顶端。
他不知自己这样会不会显得有那么一点点贱,可他停不下来,他需要尝到对方的味道,就像韩峻熹说的那样,真的是一丝一缕的味道,就能让他兴奋到快要气绝身亡。
并不知道自己的表情有多情色,云一鹤细心又越来越耐不住性子地舔弄那一根,韩峻熹粗重的喘息声让他更加亢奋,小腹之中就像有什么东西要冲撞出来一样,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往一个地方奔涌,脑子正在严重缺氧,眼前也有点发花,可他还是一次次把那物件吞到喉咙最深处,就算被戳到快要溢出眼泪也不肯停歇。
韩峻熹没有射在他嘴里,一种很是心疼的感觉让他最终拉开了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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