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梦都想!可我不想要你“安排”的。你维护有后台的人的面子,然后让我成了后台更硬的那个,我的面子就比他们俩的更不值钱了。你内心世界想要平衡,那就平衡去吧,我自己找一旮旯儿安安静静当我的傻逼,这您总不用管,不用操心了吧!
丢下这几句话,他转过身,迈开步,扬长而去。
那天,他们彼此,都做了最愚蠢的人。
一个,愚蠢到出了下下策,却以为抽了上上签。
一个,愚蠢到因愤怒瞎了心,又被假象眯了眼。
云一鹤在办公室里沉默着自我贬低时,韩峻熹在喧闹杂乱烟雾缭绕的低档酒吧里,喝到明明醉了,仍旧心烦意乱。
而那个最说不清该不该出现的角色,就在这最说不清算不算恰当的时刻出现了。
单手撑着太阳穴,另一手百无聊赖刷着手机新闻时,一个满身烟味裹挟着浓香的身影,出现在他面前。
那是个漂亮的女人。
也许明显整过容,也许化妆有点艳俗,也许穿着略嫌暴露,然而漂亮,太漂亮。
微醺的眼神,指间的烟,鲜红的嘴唇,深深的“事业线”。女人盯着韩峻熹看,一直看,然后抽了一口烟,笑了起来。
“你是摄影师,对吧?”很好听的声音,越过嘈杂的音乐和人声,钻进韩峻熹耳朵里,“我认识你,我还看过你拍的照片,实不相瞒,我是你的铁杆粉丝~”
听到那有点突然的话,韩峻熹皱了皱眉。想要保持低调说句你认错人了,却又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