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随时奉陪。另外,关系什么时候结束,你说了算,可以到你有了新女朋友,或者到你以后结婚,都是你一句话。我呢……绝对不会涉足你的私生活,也绝对不会要求你跟我谈情说爱,真的不用。我什么多余的都不要,只要你来……就足够了……”
云一鹤的话,是说完了?还是没说完?
韩峻熹是听进去了?还是全当风过耳?
他们彼此,都不清楚,至少当时,是都不清楚。
因为当晚,韩峻熹没给对方任何回答。他下了床,穿好衣服,离开了。
云一鹤在他走后并没有哭,他只是翻了个身,躺到还残留着对方体温的那一边,捏起那男人留在他枕头上的长发,就着床头灯的柔光一直看,一直看,然后缠绕在指尖,缠得很紧,不肯松开。
他在第二天酒精消退后忍着头痛走出卧室,发现台球桌上的冰桶已经被收到一边,洇湿的部分也用纸巾擦过了。
他简单吃了东西,看着无趣的电视节目消磨了一个下午的时间,在天黑之后离开家,重新回到他的王国,做他的统治者。
他少言寡语,极鲜见跟谁主动交谈,只是偶尔掏出手机,沉默看着屏幕上的漆黑一片。
这样的情况持续了七天,直到第八天晚上,正准备告诉值班经理已经到了开门时间的他,刚走下黑铁楼梯,就见到那个让他等了七个昼夜的要他命的男人,推开大门,闪身进来,一步步,走到他面前。
韩峻熹到底为什么要来?
韩峻熹到底为什么会来?
云一鹤直到他们分手,以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