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有点不耐烦地降低了身体,在那根快要因为紧张而软下去之前,将其顶进了自己的身体。
他说尽量不发出声音,也是真的那么做的,就算进入的时候,想要完全一声不吭,绝对是难上加难。
努力适应着,颤抖地喘息着,他在最终把那根完全吞进去之后,发出一声悠长的满足的低叹。
而命根子终究没躲过要品尝男人屁股滋味这一劫难的韩峻熹,则在连太阳穴都胀痛起来的压迫性快感中,真的,真的,陷入了无尽的恐慌。
他知道这不对,这违背他的伦理道德观念,可快感是真的,他还没醉到连愉悦都能误会的地步,然而不管怎么说,再快乐,那也是个男人。坐在他身上自己扭腰的,是个男人,那身体的重量和低吟的调子,全都在反复提醒韩峻熹自己在和一个男人做爱。但是,虽说他并非出于自愿,这也真的不能算是百分之百的被迫。他是可以拒绝的,可当时的他,选择了臣服于快感。
这就是男人的身体内部,那么热,那么紧,那么滑腻销魂。
道德观抗不抗争都已经成了次要,重点,全都停留在销魂。
云一鹤同样觉得销魂,酒精浓度让他热血沸腾,让他具备足够的爆发力,也让他在沸腾了爆发了之后,在最短时间内耗尽力气。高潮来得比预期要快很多,而痉挛的高潮过后,在手背上咬出了浅浅的血印子也不肯叫出声的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身体地瘫软在韩峻熹胸口。
他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还硬着,可他做不到伺候那东西到第二次攀顶了,脑子乱成一团,眼前也有点发黑,云一鹤只想略微调整一下赶快滚起来,把自己收拾体面一点等着挨拳头。但让他没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