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惨么,工作丢了,直接被事务所除名,还背了一身债。
季深璞伸手取出一个新的保险套,戴上后分开女人的双腿又入了进去。
“他……他要为一个进行非法实验的企业辩护……嗯哼……嗯……”
男人嗤笑了一声,她看过去,那双眼睛黑白分明。
“你把信息泄露出去了?”
韶芍咬着嘴,唇齿间泄出来颤抖的呻吟:“我……那个实验太违反人性了,他们用流浪汉……我……”
男人把她抱着抬离了桌子,女人的腿挂在他腰间,走一步颤一下,白得透亮的脚丫在半空中晃动,蜷起又张开。
“韶芍,你入职这几年,受理了那么多案件,应该明白了。”男人的声音飘在耳边,“律师的职业道德是完成委托人的任务,这是他的工作。但有时候,我们的工作会违反大众道德。”
阳光晃得韶芍睁不开眼睛,一片白茫茫里,身体在他身上沉浮,她只听见了耳边的声音,和自己一起飘荡在这片白色的透明的海里。
“一个好人未必能成为好的律师,他要对工作负责,有时候就必须在道德和职业操守间进行取舍。但是这个社会需要好人,也需要负责的律师。”
韶芍说不出话来,她知道男人说的话是正确的,可心里接受不了。
泄密案件出来后,刑穆消失了一阵子,她隐隐觉得和那个公司有关。
几周后的雨夜,男人敲开了她的房门,浑身是伤,血把衬衣染红了大片。
她那时候才二十三岁,没见过这种阵仗,吓得脸色发白。刑慎看了她一眼,什么都没说话,闭上眼就栽在她身上。
后来的一段时间,韶芍常见刑慎带着一个黑色的脖套,和那身潇洒的西装很不搭配。她觉得奇怪,趁着男人睡着后偷偷翻出来看,只一眼便放下了。
格斗防刀护颈。
这种奇异的搭配一直到那家公司的投资人入狱后才结束。
“可是……他可以不接受委托啊……”
韶芍把脸埋进了季深璞的怀中。她知道说出来这种话很没有良心,她其实没什么资格来评判刑穆。
只是她期待一个完美的救世主,便擅长对他残忍。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套生存法则,你要去批判他,就先爬到他的位置,看看他眼里的风景,之后再去理论。”男人轻笑了一声,看着窗外的世界有些朦胧。
高楼下车辆、行人,川流不息,整个城市被钢筋和水泥堆成了一个冰冷的森林。人是善于乔装的动物,把自己收拾的体面干净,披上伪善的皮囊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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