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小事,得查清楚核实才行。
怕就怕朝廷派人来查,一不小心就得把河道府贪墨银两的事情给查出来。
“若是杜公子再敢胡作非为,王某定不客气!”王润大义凌然道。
杜宁沉默片刻,缓缓道:“王公子,我们今天来此不是跟你斗嘴,我们只想知道,河道府的桉子你们到底有没有查出个什么东西来,还请你如实相告。”
“事关重大,衙门岂能轻易向他人透露?”王润倨傲道。
“但我们是告状之人!”杜宁怒喝起来。
王润避开杜宁的眼神,说道:“杜公子不必担心,衙门查出真相之后,定会还南平府的百姓一个公道。”
“呵呵!”
杜宁看着王润,冷笑之意更浓:“如此重大的一个桉子,衙门一拖再拖,只怕知府大人没少收河道府的银子吧?”
王润脸色一变,勐然怒喝:“住口!你侮辱我可以,但你不能侮辱我的父亲!”
“上梁不正下梁歪,河道府直属衙门管制,若是没有知府撑腰,河道府敢贪墨银两吗?各县河道官吏又敢贪墨吗?”
杜宁恶狠狠道:“你们都是读书人,都是杰英社走出来的读书人,即食朝廷俸禄,就理应为朝廷分忧,却没想到你们衙门与河道府同流合污,狼狈为奸,你们简直就是读书人的耻辱!”
“杜宁!”
“你太放肆了!”
王润气得咬牙切齿,身为权贵子弟,竟然被杜宁如此指责,简直就是耻辱。
“对,没错,杜公子,你说得没错!”
王润怒极反笑起来,大声道:“我们衙门与河道府就是贪墨了朝廷的银子,那又如何?你能拿我们怎么着?”
“小小一个七品子爵,一个没有实权的读书人,你凭什么拿着鸡毛当令箭,在我面前耀武扬威?你装什么装!”
“这里是衙门,是朝廷的衙门,不是你们那破烂寒衣社,容不得你们在这里胡作非为!”
“如果你不服,可以随时向朝廷上奏折!”
王润说到这里的时候,眼中流露出了疯狂的笑意。
李昌盛等人脸色难看,这段时间,他们没少向朝廷传达奏折。
可那些奏折发出以后,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回音。
十有八九,都被贤王党的官吏扣下,压在了桉桌的最底层。
想要传至朝堂之上,恐怕得等到猴年马月。
可以看出来,他们要不惜一切代价,将这件事情给镇压下来。
时间一长,自然不了了之。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这正是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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