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算是发情期最难熬的时候,也是去年,是轮着春季的发情期,有那么几天身下的东西一直挺着,怎么用手舒缓都不管用,始终将裤裆那儿顶得老高,老是悠悠地晃在腿中间怕脏了小姐的眼。最后还是托着柳嬷嬷说,想放个几天假,才一个人躲进了林子里等这物自己消下去。
那时被身下憋得难受,也来不及自己和邱润清讲,给她留的字条(只是上面乱画了一堆画)好像也没有被她看懂,惹得小姐不高兴了好久,回来时看见她故意不搭理自己才明白,硬是凑在她身边帮抄了一个月的作业才换来了原谅。
当然,发情这事只有他一人知晓,柳嬷嬷不知,邱润清就更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