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谢谢陈大编辑。”
孙一冉看到她挂了电话,也补了一句,“我有不少积蓄,够咱们两个过一辈的了,当然了,吃穿用度可能要稍微控制一点的那种。”
“好,谢谢我的大宝贝。”季声凝回握住孙一冉的手,“我还好,放心。”
她其实不太好,但这种时刻,所有的情绪都只能一个人消化。
她的微信,死寂般的沉默。
平日里总有些人或多或少的寒暄热闹的人,在最近一段时间里,都没有给季声凝发过信息。
季声凝迟钝,一直以为是这段时间在山里,网络差,什么都跟着慢下来,自然也没有察觉到异常。
可现下,她才反应过来,一切应该早有征兆,别说圈子里的旁人知道,只怕是了呈言这次来宴县,也是因为知道些什么,怕她一个人难以应付。
倒不知道要不要夸赞他细心。
车子从山里驶出,进入到了宴县市区,网络恢复正常。
季声凝打开网络,铺天盖地的,都是关于朝季酒店大楼被封,董事长季巍澜被捕的新闻。
这种震惊全国的新闻,足以引发数天的热议。
因为季声凝在网络上颇有名气,因而不论是时尚圈还是艺术圈,议论她的远胜过季巍澜。
看好戏的居多。
这种大资本家落马的消息,除了相关利益方,几乎所有人都是拍手称赞的。
——听说只有季声凝因为从没有涉及过朝季的运营,是唯一一个漏网之鱼,之前听说过她跟聚瑞总裁了呈言的八卦,还以为是假的,现在看她真的有两把刷子,能把那种级别的大佬拿下
——精还是她精明,提前一个月把传釉艺术馆转给聚瑞集团,然后跑到深山里躲过这一劫,牛逼,真是牛
——季巍澜把酒店交给季声凝打理,指不定没有今天这些事情,他那个儿子肉眼可见的不中用,之前搞得那套推广,找的都是什么kol,但凡有传釉艺术馆一般的审美也不至于那种效果
——我听说季声凝名下的财产也冻结了,不知道那些包怎么处理,有没有资产拍卖的公告,别忘了提醒我一下,我惦记她那个稀有皮很久了
——这些东西会不会到时候被季声凝再重新买回去啊,攒了那么多,我看着都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