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先生也没直接承认--爹,爸爸的含义有很多种,万一这个爹指的只是金主爹,金主爸爸呢?
毕竟祁先生也是节目最大的投资人啊!”
“说得也是,”洪殷也赞同道,“我看现在不少孩子叫画手妈咪,喊为他们带饭的同喊爹呢!”
顾言还是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小少爷笑了一下,想:如果只是这样,那祁叔叔为什么不直接解释呢?
要么真有血缘 ,要么就满意于这个误会,根本不想解释。
但不管是哪一种解释,有一种结果是肯定的--
那就是祁知寒这一天的公关费又要超标了……
*
“所以,我刚刚只是为了逃避剥鱼,然后简单地嚎了一嗓子而已,对吧?”
越来越热闹的直播间外,祁小朋友捂脸道。
“对对,嚎父子深情而已,然后成千上万的观众上血书请求祁氏集团公布你的身份罢了--我预测,祁氏的公关部的员工今晚将彻夜不眠。”
祁云舟手腕上的手环闪了闪,小智障分析了网上的最新消息后,温柔总结道,“哦,主人,需要为为您预测一下一下大致的公关方案和公关费吗?费用大致是--”
“stop!”
“算了,谁年少时没作过几次死,让家长收拾几次烂摊子呢?”方展望天。
“但我作的死有亿点点大。”小云舟还有点自知之明。
“其实也还好,我以前做过比这更大的。”
清冷的声音在身边响起,顾言抱着膝盖,在祁云舟身边坐了下来,他比祁云舟高那么一点。
即使烤了鱼又挖了菜,小少爷还是那么干干净净的模样,月光打在他的白衬衫和西装裤上,露出的皮肤上像是闪着光。
祁云舟摩擦了一下自己指缝间的土粒,他看着这个似乎永远那么靠谱的小哥哥,声音有些闷:“不,你不会作死。”
你应该是我用尽温文尔雅的口吻也模仿不出来的……
矜贵。
得体。
省心。
是我难以抵达,是大人们最会赞誉的那种人。
“不,我作过很大的死。”顾言摇了摇头,他看着祁云舟,明媚的火焰在他的眼睛里一闪一闪:
“四岁的时候,我不想家里又只剩我和佣人,就用梯子爬到屋外的树上,跟爸爸说如果他现在走,我就待在树上地老天荒,待到无聊就往下跳。”
“鹅?”祁云舟没想到顾言也有这么孩子气的时候。
“我爸爸,就是顾斯年,他当时在国外有一个很重要的生意,大概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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