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呀,这是我家乡的一种小游戏,”凰凌世有时会说起她的家乡,“这是家乡的俗语”、“这是家乡的游戏”、“这是家乡的习惯”,师殷以前也思考过,她的那个“家乡”听起来似乎和哪一州的风俗都大为迥异,不过听了十年了,如今也就习惯她偶尔说到的家乡了,“把一枚钱币抛起来,抛之前你预测好钱币落地哪面朝上,文字朝上和花纹朝上的可能性相当,如果结果和你的预判一样,你便赢咯。”
师殷的目光落到了她覆盖着铜币的手背上:“向上的是字是鸟呢?”
凰凌世的手并未移开,但她笑盈盈地笃然道:“是字。”
“你还未看到结果呢。”
“是字。”她依然笑着,然后也不看手下一眼,起身从桌后绕出,牵住师殷的手臂便往外走,“融融呢,不是说早上就到驿馆了?现在天都黑透了,也该入宫了。”
师殷一边随她往外走,一边思忖着回答。
不过门帘将要落下时,下意识的,他还是向里面瞧了一眼。
门口到桌子有点距离,但他隐约看到了,桌上那枚铜币向上的一面约略是……
是鸟。
还未进入后院,便听到了宁光逢的声音“我在宫宴上都没吃什么东西,就等这一顿呢!人都上哪儿去了?”
“来了来了。”凰凌世拽着师殷三步作两步赶上前去。见他二人出场,宁光逢眼前随之一亮,同时忙不迭地用胳膊肘捣了捣正在片肉的沙以文:“先下点羊羔肉吧,馋这口好久了,等肉熟了估计人也就齐了嘛。”沙以文被他捣得差点削到手指,那时常蹙着的眉头登时就拧了起来:“有完没完,半柱香的功夫催我八百遍了!再催我就先把你下锅!”
还未及宁光逢作声,封桢在一旁嘟囔着插嘴道:“整日就惦记着吃喝玩乐,有这功夫还不如来帮我对对国库账目。”往那边望去,只见独坐一旁的封桢桌上还放了一厚摞账册。
连工作狂师殷都有点为难地抚了抚额角,一时间不知道要不要开口劝他先把账本撤下去。
凰凌世凑到锅前嗅了嗅:“唔!放了西树特产的香料是不是?”听到这话,宁光逢得意地扬起了嘴角:“亏你还记得这味道,我是碰巧从一队伪作行商的西树探子那里缴获的,寻常市面上可寻不着,金贵着呢。”说话间,两柄匕首从二人眼前插下,立在桌面上栽楞楞微颤着,俩人忙不迭抬头,便看到了沙以文那威慑的眼神:“你俩挺有闲兴的?要是实在没事干,不如来帮我备菜?”
“好香的味道。”闻声,吵吵嚷嚷的众人抬起头来,只见一个披着杏色大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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