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允地,一个混混。」张陆实皱了下眉,简短的介绍。
「有前科吗?」
「没有,但是据说村里不少人都被他偷过东西。」
「哦,镇长他们不管吗?」
「……不好管。」
「为什么?」
「……他是夫人的亲戚。」
张海月笑了下,慢条斯理的说「碧海镇的人,多半是亲戚,就差在远或近而已。」
确实是如此,碧海镇都是同一个祖先,镇长家里摆着的那个祖谱清楚写着。
张陆实搓了下袖口,双眼垂落下来,闷闷的应了声,就像隻大狗狗似的「嗯。」
「我开个玩笑而已。能再跟我说说他吗?我有些担心,毕竟我还要在这里待几日。」
「他是个赌徒,偶尔喜欢偷鸡摸狗,之前有人撞见他偷东西,他就跑了,后来才知道他是把偷来的东西都拿去当了,当了之后就是赌,那个时候有人告到镇长那,镇长有好好训诫他一顿。」
「他的手,是旧伤吗?」张海月指了下张允路,问
张允路手上有一道痕跡,很显眼,就像是被什么抓了一下,看起来伤口还挺深的。
「是新伤,看起来大约这几日受伤的。」
这几日……让人一时间联想到张素素指甲里的那些皮屑加血肉。
在他们俩交谈的这时间里,海贝场前形成对峙的场面。
「为什么不让我进去?!」张允路大声地嚷嚷
守在海贝场前,一个较高的男人说「阿路,你欠多少钱还要人说吗?不要以为你跟……是那种关係,就可以欠钱不还!」
那句话含糊过去,但是却侧面印证了张海月心中的想法。
跟着高个守门的另一个男人搭着话「就是说呀,阿路,你上星期不是说要发财了,这礼拜怎么还是没钱还。」
张允路被两人挤兑的话语,激起怒气,脸上的微血管扩张,脸颊充斥着红色,咬着牙关,看起来下一秒就要炸了。
「上礼拜是意外!这次我在镇长家领到工作了,很快就要有钱了。」但是他压抑住怒气,尽力的解释着。
两人显然是懒得听他解释,他们见过太多这样的人了,明明口袋没有半毛钱、说下礼拜就有工作的根本就是在画大饼的人多的是。
较矮的男人不耐烦地从口袋中拿出一包菸,抽了一根叼在嘴上「别在这里妨事,有钱说钱、没钱滚蛋。」
张允路骂骂咧咧的离开了,他离开的方向恰好就是往张海月他们这边过来。
当他看到张陆实时,一张脸更加阴沉,但是他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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