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之后,我们谁也没有再谈起这场可怕的性事。
除了期盼自己不要中奖之外,我内心对他已经毫无波澜,甚至有点反感。
而那段称不上是告白的独白,则令人十分困惑。
是贤者时间感性爆发的顾影自怜,还是?
想想就头大。
可能相比以感性色彩去考虑男性视角,我更愿意用一种近乎冷酷的理性思维方式去分析男性,这种想法是在亲身经验和目睹了诸多男性群像后的总结吧。
他们与女性几乎是完全两种生物。
一种生下来就被教授以掠夺和竞争的存在,与女性温柔奉献的爱之光辉完全不同。
当然了,个体差异,被社会文化逻辑闭环腌渍入味的程度,决定他们会成为什么样的人,不是每个人都像匹贪婪的恶狼,我并非厌男,只是不愿意被生啖血肉后才懂得什么是痛,什么是现实。
老老实实挨打比什么都羞耻。
人情练达如matthew,可能因为之前发生的许多事情降低了敏感度,暂时把我的疏离和情绪低落归结于性事上被冒犯的不满,以及家庭琐事烦恼。
我也并不急于反驳,反而在许多细节处给足他事后找补的空间,一边发出生无可恋的内心os,一边看着他用理智合理化的殷勤手段和偶尔眼中闪烁出的欣欣然。
就像忽然拥有了上帝耳朵的使用权,恐怕快乐都撑不过一瞬间,接着就会在诸多美好迹象的外表下,窥见某种可怕。
实在令人难以享受。
在这种微妙、尴尬,略带一丝诡异的氛围中,我们踏上了旅途返程。
索性时间不长,在戴高乐机场匆匆分别前,他递给我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礼物盒子,略有分量,我猜不出是什么转而用眼神问询。
他说等我到家再打开,如果有需要的时候可以用到。
随后吻了吻我的脸颊,转身离开。
望着逐渐远去,消失于人群的高大身影,我发现自己完全丧失掉以往那种好奇心害死猫的探究欲,潜意识沉默地把它归类为最不想了解的那类秘密。
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想,好似手里握着的礼物来自潘多拉魔盒,打开就会迎来厄运,这种不切实际的联想和恐惧,承载了太多无法附着于具体人事物的爱。
是呀,有时候迷茫的爱也会因为没有头绪而唱起野蜂飞舞。
太阳灼穿了身体的嘶嘶声萦绕于耳际,在这一刻将我融化。
喉咙涌上一阵渴意,促使我回到现实将自己重新整理好打包进人群,反复深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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