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蹄颠簸的幅度要他的性器也跟着在她内腔中来回的插动,不是那压迫十足的力道,小幅度的,不轻不重,正能反复的干着她的穴心,把那搅得更烂些,水也流的更多些。
她什么都做不到,唯一能算上的,就是紧绷着身体,尤其是那被一直贯穿的地方。
是跟她在梦中不一样的高潮。
那快感似能穿透她的魂魄,元神,似跟后土娘娘一样恐怖的力量,面对它,她就像是蚂蚁尘埃,被轻轻一碾,便就碎了。
门外一声的犬吠,惊得她身体一颤。
殷宁慌慌回神,她低下眼,张开手心。只见那掌心里的白精已经很淡了,仅剩了几丝几缕,比那更多的是滩透明的淫液,此刻正挂成丝的,牵成线的沿着她的手腕往下流去。
……
她忙把手给浸到了水盆里,这是刚打上的井水,很凉,冰到人骨头。
可就是这么凉的,都没把她身上的那火浇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