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牛奶。

宋阮承认自己确实有点饿，嘴上还是硬的“这个面包太大了，两个我可吃不完。”

“……宋阮”江衍吸了口气“我也没有吃午饭。”

反应过来，宋阮脸上有些挂不住，江衍也没和她计较，把面包塞进她手里。

“陪我走走？”

宋阮张嘴就要拒绝，却看见江衍有些可怜的眼神，又低头看着手里的面包。

算了，吃人嘴软。

万一他是真考差了心情不好呢。

“我是看在面包的面子上的。”

两人一路走到了操场，宋阮犹豫了一路还是打算说点场面话来安慰他——

“你别太灰心……你下次一定能考好。”

“我知道。”江衍点点头。

这算什么回答？

没见过这么自大的，宋阮撇撇嘴，自顾自的小声吐槽“知道还退步这么多，你以为考试进步很简单啊……”

“都六年没学过了，退步也是应该的吧。”江衍淡淡开口。

“那倒是，我这次也……”宋阮猛地停住，突然意识到刚刚那句“六年”不是从自己脑海里传出来的，而是江衍说的。

“不是，你，我……”宋阮大脑有些混乱，差点被嘴里没来得及咽下的面包噎死，“你刚说什么？”

什么六年？

江衍这才停下来，看着愣在原地的宋阮，觉得她实在有点傻得可爱，轻轻笑了笑。

“宋阮，有句话我很早就想说了……”

“什……什么。”宋阮看着他，莫名有些害怕。

“你老公长得比我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