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妹妹,你这道歉也忒虚伪。”
“看来在你心里,还是盼着弄场相亲流水宴,把哥哥甩到身后的。”
戋戋娇嗔着,咯咯巧笑。
她脸色微微涨红,抱住男子的腰。
沈舟颐垂首轻拈她鼻尖,戋戋好痒,眼看要打喷嚏,他食指和拇指却却掐住她双唇,不让她打出来。戋戋好难受,憋得煎熬,最后只好蹭在他怀中妥协道:“好啦好啦,戋戋明白哥哥的意思了。”
他问道:“你明白什么?”
戋戋犹豫片刻,嗫嚅着说:“我会到太后娘娘面前去求,说我娘亲刚刚逝去,家中还有祖母需要尽孝,白昼留在宫中,夜晚都会回家来……陪你。”
沈舟颐暧然笑,故意没听见她最后那一句低吟:“陪谁?”
戋戋蹙蹙秀眉,扭过头去腼腆。
手臂被沈舟颐轻轻扯住,他语重深长道:“方才听晋惕又要把你弄到宫里去,我本来很烦心。戋戋还真是个开心果,三言两句就能哄人畅快。从前你讨好老太君,也用这般手段吗?专挑人喜欢的说。”他手掌环绕至她颈后,亲密的语气显得那样自然。
戋戋单纯道:“没有,就只对哥哥用过,怕哥哥罚我。”
她语气娇嗲腻人,平时明明不这样说话的。沈舟颐被她取悦到了,方才圣旨带来的满腔憋屈和怒火化为爱意,尽数倾洒在戋戋身上……
虽然她和他已不是律例上的夫妻,却胜似夫妻。
没记起在何时,戋戋对他的态度转变,冷言冷语少了,甜蜜缠绵多了,或许是日积月累的亲近,终于石头要焐热。
·
翌日送罢戋戋入宫,邱济楚怕沈舟颐又像上次那样发疯,特意赶来安慰。
“如今你为太后左右的太医,若想见她,还是可以入宫的。”
沈舟颐神色如恒,闻邱济楚这画蛇添足的劝慰之语:“我看上去是这般急色之人?”
邱济楚结舌,难道不是么。
“拿得起放得下,自然更好。”
两个男人坐下来,闲扯会儿其他。邱济楚说其实圣上本来答应柔羌王子的求亲,戋戋本不用进宫的,然那柔羌王子临时推脱翻悔,非要跟圣上要什么北地高僧写的经书,两国才交战。
也真笑话,撰写《善人经》的了慧禅师已死去两百多年,尸骨都烂成尘土,上哪儿找他的墨迹去。
“那柔羌王子,因何对百年前的旧物感兴趣?”
“谁知道。”
“不过听说撰写佛经的高人,是北地有名的高僧,生平做下无数善事,曾大大有恩于柔羌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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