戋戋与他们属下塔泽的死大有干系,事情一涉及到戋戋,阿骨木王子便不愿轻易离去。他们拿毡帽将面目又严实遮了遮,隐没在人群深处。
台面的两男子俨然水火不容。
沈舟颐朗声质问道:“世子爷今日平白无故砸我店铺是何道理,得去临稽府好好说道说道。”
晋惕冷笑:“本世子送你去阎王爷面前好好说道说道够不够?说,贺家小姐被你弄到哪去了?”
沈舟颐:“世子真是荒唐。”
虽然按公理良俗来说晋惕不该觊觎戋戋这有夫之妇,但晋惕的靠山是圣上,戋戋亦是他拼了命用军绩换来的。天子既已许诺把贺家女赐给晋惕,那么沈舟颐再是亲夫君也得拱手退让。
“这么说,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了?”
两柄锋利的钢刀,虚横在沈舟颐脖颈。轻轻往前一送,就能叫沈舟颐身首异处。
沈舟颐俨然处在极大的危险,垂首叹道:“若世子执意仗势欺人,在下也束手无策。”
这时民众按捺不住,有些人喊着要还沈舟颐一个公道。毕竟永仁堂救过不少人的性命,沈舟颐平日又仗义疏财,遇到付不起药费的老弱病孺都给予布施,着实赢得不少人心。世子砸店夺妻,逼人太甚。
晋惕也不想把事情闹得太大,对自己名声不利,便叫人放下钢刀,低声让步道:“若你肯还回戋戋来,恩怨一笔勾销,你的店铺我加倍赔还给你。”
“听不懂‘还回’二字的意思,世子强抢民女还有理了吗?”
沈舟颐顿一顿,也压低声线玩笑,“若我说……我不想让她见你呢?”
晋惕猜得没错,戋戋在沈舟颐手中。他怨毒的怒火,想把这个处处碍事处处与他作对的沈舟颐烧死。
都是沈舟颐毁掉他和戋戋一生的幸福,若不是沈舟颐,所有事都该是最美好的样子,他也不至于沦落得和赵鸣琴纠缠不清。戋戋如何能委身这种人!
晋惕阴森森道:“那对不住,唯有先送你上西天。”
沈舟颐道:“上西天?送在下西天当然容易,只怕太后那头没法交代。”
太后的头疾,还没好利索。
“世子爷有本事缓解太后她老人家的痛楚吗?”
沈舟颐这两天没入宫,因为与患病的贺小姐接触过,避讳着带晦气给太后。等这阵子风头过去,还是要入宫服侍太后的。
晋惕讥道:“你以为你是谁,整个太医院非你不可?本世子都怀疑太后娘娘的头风是你蓄意误诊的。”
沈舟颐哑然失笑。
“世子太高估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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