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暂时住在皇宫中。我正在王府准备新房,等正式与赵鸣琴和离,你就搬到王府去,父亲母亲那头我也都说好了。至于沈舟颐,若他敢腻腻歪歪不同意与你和离,我这口刀就要不客气了!”
戋戋没附和他,她现在好难受,被两块巨石挤压在中间,骨头欲断。
晋惕听说他们的惕戋笛居然被毁掉,对沈舟颐的恨意不禁又深一层。
接下来的几日,晋惕日日都进宫探望戋戋。若非戋戋现在仍是已嫁之身,他晚上都想和她睡在一起,而且他自认没什么愧疚的。
赵鸣琴在他眼中脏得很,他从没和赵鸣琴同床过,到现在仍是童子之身,岂是沈舟颐那等眠花宿柳养妓养妾之辈可比。他是戋戋超越沈舟颐之外更好的选择,除非戋戋瞎了眼,要喜欢那负心薄幸郎。
晋惕轻轻松松带走戋戋,沈舟颐自然不会善罢甘休。
戋戋现在到底是他的新妇。
永仁堂的活计见掌柜的这几日心绪明显不好,谁也不敢招惹。贺府没有戋戋,沈舟颐干脆不府邸,把自己锁在永仁堂的药房中,焚膏继晷地配药看医术,不知疲惫,似乎想用这种方式麻痹自己,邱济楚劝也劝不动。
方生跟着邱济楚运了两天货,虽挣几个钱,累得腰酸背痛,叫苦不迭。他是读书人啊,学富五车,成天让他搬卸药材简直是有辱斯文。方生身子骨薄,忍不得苦,想跟沈舟颐请辞。
姚珠娘骂方生没用,好不容易攀上女婿的关系,如何能说辞就辞。她叫方生再去好好求求沈舟颐,安排个大堂的活儿也好。医书什么的也别说没看过,略知一二就好了,沈舟颐还能出张考卷为难方生不成?
姚珠娘催得紧,方生有点怕这位表姐夫,但还是拧着脑皮找过去。
然永仁堂门口,一位穿红戴绿的美姬拎着食盒,要给沈舟颐送膳食,想也不消得想是沈舟颐的妾室了。方生本对这种女人不感兴趣,然一瞥之下却大惊失色,这不是月姬是谁?
月姬那张脸,他可太熟悉,烧成灰也不会忘。
月姬当初住在姚珠娘家里时候,还给他磨过两回墨呢。后来姚珠娘把她卖到勾栏换取二十两银子,他便再没见过她,甚为可惜。
好家伙,原来月姬没进勾栏,竟也入了贺家,还是和戋戋表姐共侍一夫?
方生又惊又喜,紧张地想把这一消息告知姚珠娘。
作者有话说:
第47章 豺狼
方生正鬼鬼祟祟地谋算着心事, 沈舟颐不知何时已然从内堂飘出。等待的月姬面露喜色殷勤上前送膳,沈舟颐信手接过食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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