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会莫名其妙的勃起,学会掩饰,定时手冲排解。
毕竟这种事,和自己爱的人做才有意思。
那个春意盎然的梦境是打开他所有旖思的开关,非虚非实的空间,遐想无限延伸,从野草地,到卫生间,到家里的床,甚至是学校的天台。
她神态不一,勾着他沦陷,失了魂的向往。
发泄不完的精力,见不得人的欲念在幻境里被一点点充实,胀大。最终像个鼓胀的气球一样,在源源不断的延续中爆裂。
睁开眼,天花板白茫茫一片,安静极了。
一厢情愿是独角戏,是自作多情的臆想,是扭曲的妄念。梦里,她吝啬展示声音,连高潮的面庞都显得讽刺,语气嘲弄,平述,“你也不过如此。”程弋想反驳,千言万语停在嘴边,最终化成了更用力的撞击。
思绪拉回,耳垂的悸动还留有她经过的余韵,现在,是真实的吗?真实,他想疯了的真实。
薄红的面庞,轻启的唇,游动的手指...
他的身体传来回应的电波,钻进裤子里的手,握住了他的囊袋和肉棒。难抑的闷哼泄出,敲响了第一次的钟声。
那张有着他少年时期生活痕迹的床上,钟屿诗一点点吞下了他的几把。
......
她戴套的技术熟练,程弋来不及惊讶,马上就被紧致的包裹感吸得青筋鼓起。
被子和枕头倚在身后,钟屿诗就坐在他怀里,裙子褪到膝盖,程弋抱着她的屁股,呼吸粗重,很想像个迫不及待拆掉礼物的孩子一样,脱掉她的裙子。却被她一手抵住胸,胸膛被她指甲抠得疼,带着丝丝难耐的痒意。
程弋是处男,钟屿诗知道。他实在青涩,几把粗,有点长,磨蹭了好一会也只吞进了二分之一。
笨手笨脚的,还叫她放松。
下面的充实感更深了些,有点快,钟屿诗忍不住掐了他一下。
刚开始甬道干涩,水不是很多。钟屿诗熟稔地用手指搓揉自己的阴蒂,呻吟溢出,程弋的脸色更红,她拽过他的手,牵引着他挑逗自己的情欲。
粗糙的手指经过阴唇,愣头青似的擦过中间的小豆豆,腿根一抖,刚开始他抓不住关窍,但横冲直撞,拨弄的速度越来越快,快感一层一层。
身子前倾,趴在程弋肩上起伏,滋滋的水声让人面红耳赤,钟屿诗忍不住在程弋后背上留下一串又一串划痕。
没有不满意,乐得看到他成为她的作品。不想让他好受,看到程弋脖子,胸膛,后背,甚至是下巴,都布满了自己的杰作,她才满意。
程弋垂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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