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则被盯得心慌,垂着眼。
“想我走?”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
“那就是——想要了?”
叶纾愚捂上他的嘴推远,“你一天到晚能不能有个正经。”
他的嘴在她的手掌下嚅动发出闷闷的声音:“我就是天赋异禀性欲极强,就想24个小时都跟你做爱。”
“滚呐,放开我,”她撇过脸,去掰腰间的手,“你这样怎么工作。”
他闻言收得更紧,靠在椅背上的身体往前压上办公桌,把她牢牢挤在中间,“就这样工作。”
叶纾愚现在是一点动弹不得。
桌侧的铃响了一声。谢殊虞点开让人进来。
何秘书拿着平板走进。
“老板,南城那个温银下个月剪彩,您是亲自去还是…”
“去。”他头也没抬继续看着桌上的文件,撇撇下巴,“带她一起。”
“好的。”
短短几分钟,叶纾愚从这个姿势被人看到的扭捏,到听到他要离开一段时间的欣喜,再到得知自己要一起去的绝望都经历了一遭。
而另外两人情绪似乎根本没有任何波动,他们腻歪在一起的样子何秘就像没看见一样。
“我没时间。”
“你有什么事。”
“研究生很忙,你别无理取闹。”
“我看你导师不像是这么不近人情的人。”
叶纾愚被压得手有点麻,拿手肘抵他,“那也得是正当假期正当理由吧,我这么跟你去算什么。”
“老板娘。”
“滚。”她推开他放松了力道的躯体,从腿上跳下去,走到沙发上坐下,打开自己的小笔电,“我不去。”
“去南城给叶航威探监,去不去?”
“你!”她怒目圆睁瞪着他这般风轻云淡说出这样的话。
“乖。”他的眼神始终在案几上忙碌。
“谢殊虞,你要知道,如果有一天有背刺你的机会,我会毫不犹豫的抓住。你最好别留给我那一天。”
他轻笑,没再说话。
他知道那是她给自己涨威风的气话,也想听听就过去了,可这么工作了半个小时,那话就像根刺一样扎在他心上让人心神不宁。他合上文件,微眯着眼走向沙发。
看文献的人已经躺在沙发上会周公了。
他站着俯视了一会她的睡颜,伸手触上了她的唇。
“这张嘴要是能像下面一样诚实就好了。”
他无奈地笑笑,扒下了她的裤子。睡梦中的人好像格外敏感,光是脱了裤子吹了两把凉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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