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常去的酒吧和餐馆给了他。
顾信之立刻见风转舵,「姊夫,不只这辈子,下辈子我姊也嫁你了。」
他这人就是没节操,眼下为了讨好姚子倩的亲人,要他喊周奐一声爸爸都不是问题。
闹剧结束,顾信之回房里和在医院里值班的女友煲电话粥,周奐牵着人回房休息。然而,顾怀之气却没消,反倒质问他是不是在心里笑她了?
周奐说了没有,她不信,兀自坐在床上生闷气,还不准他过去。
男人被迁怒得无辜,想着也许让她自己待一会,晚点气就消了,结果沐浴完回房,一向习惯等他就寝的女人已经把房里的灯给熄了,蒙着被子背着身睡,闹脾气闹得兇。
周奐上了床,想抱抱她,却都被挣开。
无奈之下,他只好拿自己小时候曾不小心踩到路边野狗的尾巴,被追着跑了几条街,最后腿上被咬了一口,好一阵子听见狗吠都心有馀悸,希望能换她回头。
起初顾怀之还以为男人就是随便瞎说呼弄她,结果外头不晓得哪户人家的狗忽然狂吠了好几声,身后的男人顿时就没了声音,回过头,就见男人眉宇紧蹙,眸光晃动。
顾怀之看得心软,鑽进他怀里,不呕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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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中旬,周奐取得企管系外聘讲师的身分,系上也通过了下学期的聘任案。
週五,顾怀之结束下午的选修课,回到研究室时,男人正在里头替她整理办公室,会客区的矮桌上还摆了两份餐盒,以及一杯她惯喝的红茶拿铁。
周奐这学期还没有专用研究室,先前在图书馆备课时,被外系的女学生误认为是企研所的研究生,频频凑到桌边留纸条,顾怀之知道以后就打了一份研究室的钥匙给他。
几年前都有过教训了,她真不该继续低估这男人的外貌。
顾怀之喝了一口饮料,皱眉咕噥,「怎么买热的?」
现在都五月中了,天气热得很,讲了两个小时的课,她口渴呢。
「上个月生理期来痛成那样,还想喝冰的?」周奐淡瞟她一眼,口吻听着不冷不热,替她开了餐盒,也把餐具递上。
当时看她整个人蜷缩在床上,哭得梨花带泪,周奐直接把人送急诊了。
后来一问之下才知道,她生理期来前没忌口,和姚子倩一块去吃了冰,结果对方好端端的,生理期来了还是照样在医院里忙进忙出,她却痛到不吞止痛药下不了床。
闹出这么一桩,倒让顾信之多了件事能骂他。
顾怀之自知理亏,扁着唇没回嘴,默默地夹了口饭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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