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远一点。
顾信之其实有点黏她。
大三那年,她说要搬去外头住,顾信之和她闹了好大一顿脾气,三天不和她说话,搬家那天却臭着一张脸,替她把所有行李搬上车。
她出发去美国念研究所那天,他在机场哭得像要诀别,两天后却飞到她在费城的住处,还在那赖了一个星期,才心不甘情不愿地搭飞机回台湾,后来每年耶诞假期她回国,他就是隔天要期末考,也一定会亲自去机场接机。
三年前,她毕业回国,顺利取得c大教职,为了通勤方便又搬出了家里,这回顾信之没和她闹彆扭,反倒主动替她搬家,为的就是让她能稍微逃离父母的掌控。
当然,其中也包含休假时不用大老远开车回北投,可以直接在她这住下的私心在。
「三十岁。」
顾怀之才回答了第一个问题,炮火连珠的疑问又漫天砸来。
「三十岁?跟我一样大?比你小?那怎么行?他名下有车有房吗?存款有百万吗?顾怀之你是不是被骗了?你银行帐户密码没给他吧?还是你已经人财两失了?」
顾怀之没好气,「你才人财两失。」
「你怎么知——」
糟了,失言。
顾信之止住声,懊恼地闭眼,后悔莫及。
听见这话,又见他一脸心虚,顾怀之凛眼,「顾信之,你做了什么?」
「其实也没什么??」顾信之乾笑两声,打算呼弄带过,却被人从后头一把拽住耳朵。顾怀之将人扯了回来,下手毫不留情,「把话说清楚!」
顾信之痛得哀嚎,「痛痛痛痛痛!姊!先把手放开啊!我耳朵要掉了!」
顾怀之松手,改踢他一脚。
「喔!」
脛骨冷不防被这么一踢,痛得顾信之差点飆泪。「顾怀之!你堂堂一个法学教授,公然使用暴力对吗?刑法伤害罪是第几条来着?你信不信我去警察局告你?」
顾怀之冷声,「快把话说清楚,你到底做什么?」
顾信之无辜,「就真的没什么嘛,不过就是——」
不过就是他前天晚上开完夜的剖腹急刀后,和科里的同事一同去酒吧喝了几杯,结果昨天一早醒来,发现人就躺在旅馆的大床上。
如此是不打紧,但偏偏身边还躺了个女人,吓得他三魂七魄差点跨过奈何桥。
一阵惊慌失措中,顾信之连滚带爬地下了床,为免节外生枝,他果断地从皮夹里抽了五张千元大钞放在桌上,还留了字条给对方,要她记得去买事后药吃,其馀就当赔罪。
「就这样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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