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昨晚在落地窗前被人狠狠索要的经过,男人不知疲倦地挺动腰腹,次次深入尽处。
快感淹没理智,却没能胜过抽筋的疼痛,顾怀之哭着喊疼,要他停下。
作为一名法学教授,她平时的生活不是写写期刊论文、做做学术研究,就是设计课程、准备教材,偶尔参加研讨会或是受邀出席演讲,从来不曾把时间分给运动。
生活偏废的报应来得又急又快,想要离经叛道,当个放荡不羈的野小孩,却发现自己体力不支,负荷不起满路的跌宕蜿蜒。
该有多丢人。
她已经做好被取笑的准备,男人却依旧面无表情,配合地停下,将她抱上书桌,替她按摩了小腿,直至她说好多了,才抱着她回床上,接续被中断的欢爱。
自始至终,话都没说。
弯身捏了捏过于紧绷的肌肉,感觉好一些之后,顾怀之才下床,衣襬下落,遮住了未着寸缕的翘臀。
她的贴身衣物在那场混乱中成了最不需要的存在,男人褪去她的窄裙,却在第一次抚触她的时后隔着薄布廝磨,因情动而涌现的暗潮溽湿了底裤。
后来,他刻意拿到她面前,哑着问她:「顾怀之,你知道你有多湿吗?」
想起那句淫靡的耳语,顾怀之脸一热,下腹隐然翻腾。
她不知道。
在他如此触碰之前,她不知道自己是这样放荡的女人,光是亲吻就能让她燥热难耐,光是手指勾挑就能让她迷离颤抖,光是唇舌寻索就能让她体内所有的慾望都化成流水,潺潺而出。
她从来不知道,在这副优雅的躯壳之下,装着一缕贪渴情慾的灵魂。
他的触碰、他的亲吻、他的侵略,都让她确确实实体会到了前所未有的欢愉和快慰,那是一种异于功成名就的欣悦,是站在聚光灯下坐拥掌声也无法比拟的满足。
那是一种从灵魂深处传来的愉悦,是寻回自我的感动。
在他炽热的拥抱下,她好像找回了一点真正的顾怀之,找回那个旁人不允许她探究的自己。
顾怀之出生于法学世家,家族自祖辈开始,就是法学界里喊得出名声的人物,祖父是日治时期高等法院的推事,后来推动民初第一波司法改革的刑事诉讼法大家顾詔雄,父亲顾森在t大任教三十多年,造育英才无数,去年被总统提名为新任大法官,母亲许芝兰则是司法界中颇负盛名的刑庭法官,叔叔顾焱是国内知名律所的主持律师,姑姑则是着名的公司法学者顾芳梅。
作为这个家族的后代,她自然走上了相同的道路,照着父母替她规划的蓝图,按部就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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