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同某种赎罪,某种殉道。
余渺于是不用闻予穆再施力提醒就自顾自加了力道。
“只要你想,我可以帮你逃开。”他忽然开口。
余渺觉得好笑,也就噗嗤笑出了声。
现在反悔说这种话?迟了。
这些年良心一直被煎熬吧?一直愧疚于她吧?看到她被邵栎凡凌虐觉得对不起她吧?
他休想从她这里得到救赎。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跪在她床边的他,随意挥开了他搭在她手腕上的手。
有几滴血被甩落,落在了她的心口。
看着雪白的肌肤上扎眼的血红,她皱了皱眉。
闻予穆便用右手撑起身子,舔掉了那几滴血。
余渺有些明白邵栎凡对她的感情了。
以着蔑视的、傲慢的态度对待别人,看他为自己臣服。
确凿是让人畅快的。
她将沾了他的血的左手贴在了他的脸颊。
“哥哥怎么这么不小心。”余渺假惺惺地说着可怜他的话,“我来帮哥哥重新包扎。”
他那双眼睛里仍然含着水般,抬头,以着湿漉漉的眼神看她。
不变的愧疚、悲悯。
但又多出了些什么东西...余渺说不清。
她最终只是把他手上染了血的绷带剪断,重新上好药之后又缠上新的。
“哥哥以后可得小心点。”
她拿手指抹了抹他脸上刚刚她沾上去的血迹。
鲜红被晕开,留下浅淡的印记。
她吻了上去。
闻予穆却偏过了头,让这个吻落在了他的唇上。
这次他生涩地回应着她。
余渺突发奇想,刚刚那个吻,会不会是洁身自好的闻秘书的初吻呢?
她轻笑,加深了这个吻。
“啪嗒”房间门被不紧不慢地打开。
闻予穆睁大了眼,下意识想转过头,却被她用手锢着,继续着亲吻。
余渺则抬眼,瞟了眼倚着门框冷眼看他们俩接吻的邵栎凡。
又让他逮了个现行。
邵栎凡几步走上前,拽住她脖子上项圈连着的锁链,用力一扯。
她就狼狈地倒回了床上。
“都拴起来了,还是让人不省心。”邵栎凡冷笑一声,与跪坐在地下的闻予穆对视一眼。
闻予穆于是沉默地抿抿唇,起身,关上门离开。
“啪”清脆的巴掌声从门内传来。
闻予穆用左手抹了抹脸上的血迹,忽然将手拿开一些,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
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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