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走。
余渺被折腾得短短一段路泄了三回,最后险些整个人软倒在地上。
邵栎凡一边嗤笑她是“没用的骚母狗”,一边把她抱起来扔在床上,逼着她复述她和杨燃粒做的那一次的所有细节,一一复刻。
除了没戴套和没那滴眼泪。
显然邵栎凡连本带利讨回来了,无论是她的身子还是眼泪。
他实在是太有精力,在床上做了两回又拉着她去了衣帽间的镜子前面,小孩撒尿一样抱起她,非要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那副又媚又骚的模样,逼着她往镜子上喷水。
到了最后,她全然抛弃了理智,只知道哭,哭得满脸是泪——实际上,如果她还有理智的话是绝对不愿在邵栎凡面前落泪示弱的。
一边哭一边拿破碎的声音哀求他:“主人...骚母狗错了...小贱货真的错了...”她连邵栎凡想听到她什么样下贱的自称都没法思考,全靠着模糊地记忆复述邵栎凡此前对她的称谓。
可是邵栎凡全然不留情,听了她求饶的声音更是兴致勃勃。
最后他们又回到了床上,余渺顶不住困意,最终昏睡过去,邵栎凡往她的子宫里射了最后一发,半勃的肉棒留在她的体内。
他们就这样相嵌着睡了一夜。
以至于第二天余渺醒来之后看向腿间,满是白浊,但盖不住红肿的阴蒂阴唇,穴口还呆愣愣地张着,好像不明白自己含了一夜的大肉棒怎么不见了。
真成了他的鸡巴套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