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拨弄没能被吸到的另一边。
压抑过久遭至的反弹导致她还没来得及适应三根手指的胀感就被乳头带来的快感冲得愣住,尿道泄出水流——她还没被操进去,就被他玩得潮吹了。
余渺瞪大眼睛,压抑不住地呻吟出声,胡乱扭动着身体,还不忘伸出手抬起杨燃粒的脸索吻——这是邵栎凡教给她的习惯,她就像巴浦洛夫的狗一样,一旦高潮就想要被吻住,让大脑缺氧,快感激烈。
杨燃粒如她所愿吻上她,舌头以着他在她小穴作乱的手指一样的频率玩弄她的唇,敏感的胸部随着动作蹭着他的腹肌,余渺恍惚间觉得自己的全身都被他占据。
怎么这么会玩?
她突然困惑起来,杨小少爷不近女色独来独往,怎么感觉不像处?
那她稍稍有些亏了,不过世间安得两全法,爽到了就算皆大欢喜。
她耐心地等到了杨燃粒放过她的唇的时候。
他稍稍坐起,把手指抽了出来,她的花唇已经被他玩得充血胀大,委委屈屈地贴在两边,穴口也一张一合,准备吃进更大的东西。
杨燃粒拉住她的一只手,握住他又硬又烫的肉棒,自己则握住她的手,对准了她的小穴,蓄势待发。
余渺突然开口:“杨燃粒,那你做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