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一只狗。
可是玄关没有他缝着迪迦的黑色外套,心脏便不受控制下坠。
他们年底也要冲业绩吗?怎么这么忙。
这样连休息都不休息,身体不会垮掉吗?
钟意发现,喜欢一个人让她小鹿乱撞心潮澎湃,但也是有后遗症的,比如她丢失了她优越的睡眠质量。
以前又忙又累一天下来,她洗个热水澡沾了枕头就能睡着,可是现在,闭上眼睛全是顾清淮。
她睁开眼睛看着黑漆漆的天花板,能一笔一笔勾勒出他清晰的剑眉,锋利如刃的凤眼,最后在他鼻尖点一刻很淡的小痣。他的剪影干净清澈像雪山,没有一处不锋利,又没有一处不温柔。
这里是他家,空气里有和他身上一样的味道,沐浴露又或者是洗衣粉,被阳光一晒就格外清冽。
她又想起他背自己回家,在寒冷的冬夜,每一步都很稳,每一步都很有耐心,鼻尖便都是他身上的味道。
客厅有猝不及防的声响,钟意呼吸一凝掀开被子下床,手落在冰冷的门把手又迟疑,飞快把头发扒拉整齐才开门。
她装作起夜的样子走出卧室,眼角余光不受控制往玄关的位置飘。
客厅并没有那个高高瘦瘦的身影。
是南博万不老实打翻了吃饭的小盆,无辜地看向她。
钟意瘪了瘪嘴角,突然有种难以名状的委屈。
她从通讯录找到顾清淮的电话,发短信给他:【你去哪里啦?怎么最近都不回家?】
可是在点击发送的前一刻,她又觉得这样的语气太过亲昵,像是妻子在家等待晚归的丈夫,于是又全部删掉。
最后她戳开【纯情小老弟】的对话框,发了三个字:【怎么办。】
怎么办,我好像真的在不受控制地喜欢他。
【纯情小老弟】没有回,好像跟顾清淮一起消失。
市局禁毒支队正在召开紧急会议,配合西南某公安局抓捕在逃毒贩。
会议结束,来自西南的缉毒警秦钊走向顾清淮,他年纪刚过五十,两鬓却已斑白,眉眼依旧锐利:“长大了。”
顾清淮颔首:“秦警官。”
那年他举报毒贩被毒贩察觉,快被找到家里的毒贩折磨致死,秦钊就在这时出现。
秦钊给他钱,叮嘱他好好上学好好读书,公安机关特情必须年满十八岁,你不行。
只是被生活逼到绝路的少年,不听人劝,不收人钱,冷冷撂下一句:“我只收举报奖金。”
而十年后,他们竟然可以并肩作战,秦钊心酸也骄傲。
他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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