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会结束后,便乘搭上回程的飞机离开了。
周憷清牵着陆宴臣的手,慢慢走出着已经空无一人的拍卖会场。
不久前的叫卖声仿佛还在空气中回荡,如今却在阳光的照射下散落成了点点尘埃。
在结婚后的不久,她就已经跟他坦白了,周憷泠约她出去说的一切。
她没有错过他眼中的那复杂的情绪,有错愕有亏欠,同样也有如释重负。
他沉默了很久,最终在她面前剖开那副温柔皮囊,坦露出血淋淋的、最真实的那个陆宴臣。
他并不是世人眼中的那般温柔的人,真实的他难以领会到他人的情感,孤独二字嵌入进他的童年,将他锁在只有他一人的一方天地。
他跟她坦言,一开始对她温柔不过是为了把她留下,只要她需要他,那么她就不会离开他的身边。
将她拉出泥潭,不过是为了能让她好起来,便以长久的陪着他,她是他情绪开关上那把锁的钥匙,能让他活得更像一个真正的人。
他说,只有各取所需的感情,才能长久。
只是没想到,最后会真的喜欢上她。
她也向他坦白了身体里的另一个自己,还有锁在保险柜里的那迭遗书。
她不知道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什么时候会结束,也许很快,也许很久,很久。
甚至在未来,她还是会被另一个自己占领了大脑,但是她想,她会为了他重新回到人世。
陆宴臣说得对,只有各取所需的感情才能长久。
她是暴风雨中一盏快要熄灭的残灯,是他用他的臂膀遮挡住扑向她的风雨,护住她奄奄一息的烛光。
他是她在这个世间存活下去的唯一理由,是她愿意重新面对生活的力量源泉,也是她梦想启航的指挥官。
北城的春节还是一如既往的冷,大雪给道路盖上了一层又白又厚的被子,他们行走在这片寒冷的棉絮中。
一阵冷风吹过,她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下一秒就被男人抱在了怀里。
混杂着暖意的气息从后笼罩住了她,他抵着她的发旋,将她整个人密密包裹进他的大衣里。
“要下雪了。”他说。“你还欠我一场雪没看,清清。”
他的语气里还带着一丝委屈跟不满。
是那年她拒绝了他的邀请,跟着朋友跑去大山深处,然后差点回不来那次。
周憷清笑弯了眼,这样会撒娇,还会翻旧账的,真实的陆宴臣是她从未见过的。
她往后轻倚在他的胸膛上,为他愿意在她面前摘下面具而感到甜蜜“现在补回来,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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