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不行?”
又是那种痞气暴怒的口气,配上薛商严那张绝对凶巴巴的硬汉脸,搞得姜余也不耐烦起来。
要姜余说,就是有本事自己换个地方,总之都是欺负女人,他也别觉得自己多高尚。
沉音夕:“李渊你先走吧,今天的事,我以后会单独找时间和你聊聊的。”
无视掉李渊,薛商严的恶劣又爆发:“你对他倒是礼貌的很,怎么半点看不见你对你爸妈哥哥的思念?”
又是这样的话,什么都能扯到这上面来。
姜余似懂非懂,看见薛商严从沉音夕手里抽出她的皮包,皮包拉开划拉出细响,混着男人低笑在玻璃幕墙间来回折射。
一迭手绘的珠宝图纸被薛商严攥在手里:“你别告诉我,一个心理有疾病的人,还有心思成天画手稿。沉音夕,你的心理疾病到底是为了每天多见裴肆一面,还是为了别的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
沉音夕从始至终雷打不动的冷淡,面不改色,直到那些细致的手稿被高高扬起,随着那修长的手臂,左右分撒。
白花花的纸,哗啦啦,四散在地面,她瞳孔的微缩,也没叫人看清有什么剧烈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