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你但凡有点人性,不该对她做出那样的事。”陆延冷冷道。
陆鹤良不置可否:“你是以什么身份这么和我讲话呢,陆延。至少现在我还是你的父亲,你应该用‘您’。按规矩地使用敬语,你母亲应该是专门教过你的。”
这种大男子父权主义真是该死啊……陆延不能不怀疑陆鹤良在这个时候提起母亲的险恶用心。
他嗤了一声:“燕茯苓也是一边这样叫‘您’一边被您猥亵的吗,像昨天一样?”
“猥亵?”陆鹤良轻轻笑起来,起身拍了拍陆延的肩膀:“确实是猥亵。”
他道:“她很可爱,讨人喜欢,让人难以拒绝。如果单纯从社会伦理的角度来看,我的所作所为确实是猥亵。可是陆延,如果我和你的年纪一样,同样的行为,绝不会有人多管闲事,来指着我说我猥亵了我喜欢的女孩子。”
陆鹤良似乎对“喜欢”这个词的使用不太满意,他摇了摇头:“不该只是喜欢,但程度更重的形容词,也不是我能使用的了。”
陆延只觉得陆鹤良这幅样子,有一种可恨的虚伪。
陆鹤良拿起自己放在桌边的水杯,浅浅喝了一口。陆延在这时看到他颈部的痕迹,就在发尾侧下面,一个不明显的牙印,虎牙咬的位置几乎见血,所以被他很轻易地注视到。
陆延几乎是立刻就知道了陆鹤良在送燕茯苓回家之后,他们又发生了什么。
和燕茯苓在小巷子里片刻干净的亲密,瞬间仿佛被父亲脖子上的吻痕玷污了。
陆延再次感到恶心,针对自己的父亲。
“你真恶心。”他道。
陆鹤良毫不在意地笑笑,摸了摸自己脖子上的痕迹。
“这里本来不该有的,”他看着自己的儿子:“但是她口交之后撒娇要留,我就没有阻拦。”
之前是扇她的脸,力道近似于无,但也是扇了,现在是口交。陆延不信燕茯苓给他口交,陆鹤良还能忍住自己的力气。
那么窄的喉咙被鸡巴操弄,她难不难受,有没有哭?
陆鹤良的所作所为在陆延的眼里,就是一场彻头彻尾发泄性欲的性虐。
怒火中烧,陆延一言不发径直上前,一拳打向了陆鹤良的脸。
陆鹤良没躲。
舔了舔腮肉,他低头喝了口茶,目光冷静看向自己的儿子:“你为什么这么激动?陆延,她凑上来的时候,我以为这是你教给她的。这样的恩惠,你有,我当然也要有。”
陆延还要再打,被陆鹤良抬手拦住。
“冷静一点,儿子。”陆鹤良冲着他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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