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着酸胀,偏偏他在用粗壮性器反复多次地插入,顶得她不自觉往上缩,试图逃离这段刑罚。
边察按着她的腰,强迫她坐下去,把yinjing全部吃掉。
一面迫使她吞下,一面柔声哄她:“双习……双习,睁开眼看着我,好不好?我是谁……告诉我。”
“边察……你是边察。”她哭出来,眼泪涟涟地挂在脸上,“我好累、好胀,快点结束吧,我受不了了。”
“不可以,双习,还不到结束的时候。”他温柔地说道,“是你先说想被我爱的,我觉得我给你的爱还远远不够……远远不够换来你的爱。”
她被折磨得几乎失了声,被迫高潮了数次,最后是趴在浴缸边缘,边察从后面进入她,掐着她的腰、捏着她的臀,终于射在她体内。
宫口早就被他顶开,宫颈裹住guitou,以颤抖着的、鼓动着的软韧rou壁承接了浊白jingye。
射精以后,边察不急着退出来,而是先伸臂把她捞起来,低头再一次亲吻她。
顾双习唇面被他磨破了皮,渗出鲜血后又被他舔掉。她全身上下都似被抽空,偶尔肌rou会酸痛得痉挛,全被边察捕捉到。
他扶着她的手臂,轻柔地按摩着抽搐发抖的身体,贴在她发间喟叹:“宝宝好娇气……才做多久,就难受成这样。”
手掌覆上顾双习的小腹,边察一面柔力按摩着,一面小心地将yinjing抽离。仿佛拔掉了软木塞,立时有一股浊液自xue中泄出,滴答着坠在浴缸底部。
她颤抖着扶住浴缸边沿,像无意识地寻求温暖,追着他的手掌而去,用脸颊亲昵地磨蹭着他的掌面,像一只讨要主人爱抚的小猫。边察垂眸看她,千言万语凝作又一个吻,轻点在顾双习的发顶。
直到现在,她都不肯说爱他。但没关系,他愿意多说一点,就当是把她没说的份额,全转移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