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还算个半大小孩,连大学都没读完,涉世未深、资历尚浅,就要被迫成为这个帝国的皇后,对她来说未免太残酷了。”赵掇月顿了顿,观察着边锦的神情,“……而且阁下对她并不好。”
边锦明白,赵掇月接下来要说边察的坏话了,他不置可否地点点头,表示她可以继续。
她说下去:“上回我去南海湾给她做采访,看到了她身上的伤痕……我说实话,这和受刑有什么区别?血迹斑斑、青紫交加,此前我潜入贩毒组织做卧底时,他们惩罚叛徒、在叛徒身上留下的痕迹,和小姐身上的痕迹没什么区别。”
边锦倒来了兴趣:“你还去过贩毒组织做卧底啊?年纪轻轻,经历却很丰富嘛。”
他没忘了接她的话:“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哥的德性……他没把除他以外的任何人当人,天生的自恋型人格障碍,估计还掺杂着点儿反社会倾向……幸亏他从小就被父皇和大臣们严加管教,给他灌输了家国、君主之类的观念,否则他肯定当不好这个皇帝。”
“能让他好好工作就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们似乎也只能包容他在为人方面的缺陷!”边锦笑道,“不然我们又能做什么呢?他可是皇帝啊。”
赵掇月说:“你是在合理化阁下的行为吗?”
“苍天可鉴,微臣绝无此意。”边锦举手投降,“我只是想说明:我哥无法让任何人得到幸福。他早知道自己的性格问题,从没打算改过,想必嫂嫂也不可能感化他。如你所想的那样,他们的结合注定是悲剧——至少对嫂嫂一定如此。”
“可是亲爱的,你又能做什么呢?”边锦微笑,俯身贴近赵掇月,气息暧昧地卷到她的脸上,“你对这桩婚事不满意,但你也只能成为我哥的棋子、傀儡,帮他塑造顾双习的形象啊。”
赵掇月没说话,拧开了水龙头。
她没用热水,而是刻意选择了冷水,任凭冰寒刺骨的水流倾泻在手指上,将指关节冻作僵硬的粉红色。
边锦看出她在思虑、考量,犹豫着是否要向他说出她心底的秘密。他相信她已是一个完全独立的成年人,会作出最有利于她的选择,而他要做的只有等待。
但“等待”并不意味着要目睹她继续“自伤”般的行径。边锦关掉水龙头,转而轻轻捂住赵掇月的手,用自己的体温使她回暖。
赵掇月长叹一口气,目光盯着正前方的一处地方:“我想帮帮她。今天我去学校做采访时,她悄悄跟我说……希望我能帮她弄来一部手机。”
“保密性要强、不易被追踪,能正常联网使用、防水防震……思来想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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