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流。
不给答案,就创造更多选项,总有看得上的。
他总是这么做,生怕她在他这儿有一点不如意。
为了让自己帮他平安度过发情期,明明很无情一人,还要假装周全,她都替他觉得累-
公演结束后有一天假期,在沙发上浑浑噩噩荒废到中午的舒晚荻终于放弃寻找感兴趣的电视节目,开始琢磨起自己接下来的计划。
可一旦和那个男人挂上钩,舒晚荻的脑子就自动乱成了一锅粥,被零碎的、不堪回首的负面记忆占满,痛苦得她恨不得在沙发上打几个滚甩掉这些灾难般的杂念。
有他在的时光是她人生中的污点。
许许多多的“第一次”都有关于他。舒晚荻觉得人生应该是一首曲,不求盛大浩然,回放起来的听感也至少是愉悦舒适的。但他的出现,像休止符,贯入每一个欲将扬起的高潮,生生截断她的乐谱,突兀的暂停,悠扬销声匿迹,猝然坠入低谷。
我应该讨厌他的,是吗?
舒晚荻在心里反问自己。
甚至应该记恨上他,他是个不负责任的混蛋、是个满口谎言的骗子、是个惯会假清高,不肯先低头的犟种。
快死了才想起她,他早就将她淡忘,也不在乎曾经的亲密,只是对死亡与病痛的恐惧让他不得不再次联系她。
可是,即便深知这次再度联结,不过是单方面的利用,她还是不可自控地因久违地听到他的声音而心跳漏拍。
她也是个毫无底线的孬种。
这样下去不行,她得离开这儿。
就在她准备收拾收拾包袱逃离这个是非之地时,手机弹窗不合时宜地疯狂泻出。
还以为是什么要紧事,结果是乐队其他几个哥哥们在群里一个个@她找她要补品。
哥几个昨晚喝多了酒,以为自己的身体还和年轻时一样抗造,结果今儿醒来个个头昏脑胀、腰肌酸痛,感叹不服老不行,然后转头就打她的秋风。
其实是她之前就许诺过的礼物,说好了下次见面送给他们的,但上次闹出乌龙一股脑全塞给尧杉了,东西都是她个人行程在国外进的货,一时半会儿复购不来,搞得舒晚荻也犯了难。
她之前都拍过照片发给他们看了,用其他品牌的替代过去也不好。可又没法解释到手的礼物怎么就不翼而飞了,思来想去,决定先把错送出去的拿回来,把哥哥们哄好再说。
本来就是他们的啊,尧杉那背信弃义的小心眼才不配呢!
她一点都不心虚!-
书房的一整面墙都是书架,一柜到顶,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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