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新闻。还是不知道几年前的哪个月份的事了。听见那些猜议,我不由得好笑。
邱亦森倒是直接,嗤一声,骂这种新闻太没营养。
元旦那时候,赵小姐一如先前所说出去了。不知道到哪里玩,足足要一个礼拜才回来,还记得问赵宽宜一起吃饭。那次也问了我,我并不去。回过头,赵宽宜未说什么;他一向不讲及会面的情形。
之后的一天白日,赵小姐打电话来,专程找我喝茶。
因推託不开,我只好抽空赴约。方坐下,先听赵小姐来一句埋怨:「上次你不到,可惜我带了女孩子要认识你。」
我笑道:「哦?你不先说,那次我就去了。」
赵小姐似讶异地道:「我怎么没有说?我在电话里跟宽宜提了,还要他问你一起来的,原来他没有和你说?」
我顿一顿,道:「那大概他是说了,而我没有听进去。」
赵小姐笑了一下,调侃我:「或者你跟谁在交往了,所以才听不进去是不是?」
我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在她面前否认也不是,承认了更不对。
赵小姐还是笑,睇着我道:「其实我听说很久了,不过一直不听你谈起来。」彷彿很仔细地看了看我,又问:「难道是不能公开的对象?」
我不禁苦笑,还是忍着不开口,不然要更招架不了。
大概当我默认,过一下子,她深切地叹了口气。她似感慨:「年轻人有什么不能大大方方的。」
我含糊地应,拿咖啡喝。好在她不再说了,不过聊起那天他们母子吃饭的情形。喊上的那个女孩子是她舞蹈教室的学员,因我不到,坐不久就走了。
之后,她把何宝玲叫来。
那天是星期五,有一部电影新上映,她让赵宽宜买票,先说三个人看,后面她藉故有事,只有两个人进场去了。她笑道:「假如你去了,正好可以来一场双人约会了。」
我笑一笑,敷衍过去。
再坐一下子,我假借公司有事,她也不拖住我。回去公司里,我继续办公。可不很专注,总要想着那天的情形。那天赵宽宜的确晚了一些回来。
我知道,这样的事情是无可避免的。当然不用追问赵宽宜。他当时不说,我也能猜到缘故,不过要平白无故地对这段关係烦恼起来而已。
过两天是星期日,下午时,赵老打电话给赵宽宜。
他们夫妇才从朋友家里离开,打算回头到他这里坐一坐。赵宽宜接电话时,我们正在外面。因而又改主意,要他到紫籐庐喝茶。
赵宽宜向我道:「去一趟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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