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出息,光宗耀祖呢。”
碧芜神色认真,因前世的萧鸿笙确实如此,年仅二十便屡建战功,被破例封了侯,给萧家带来满门荣光。
萧毓盈啜了口茶水,笑看她一眼,“承你的吉言。不过先不说笙儿了,我自己的婚姻大事可还等着解决呢。”
碧芜闻言微微坐直了身子,“先前哥哥说的那桩婚事,大姐姐……”
“还未应下。”萧毓盈搁下茶盏,抬眸看向她,“不过我仔细想过了,既是大哥哥说的人,定然是有可取之处的,我告诉父亲,后日约在观止茶楼,想先与那人相看相看。”
观止茶楼……
碧芜垂首,眸子微微转了转,旋即看向萧毓盈道:“先看看倒也好,若是模样性情不合意,也来得及推拒……只是姐姐后日既是要出门,可否带妹妹一块儿去,自打围猎回来,妹妹在这院中属实是憋坏了。”
萧毓盈闻言,上下打量了她一眼,面上显出几分犹豫,“你这身子,能走动吗?”
“好得紧,不信妹妹给姐姐走两步。”
见碧芜作势便要下榻,萧毓盈忙将她拦了回去,无奈道:“好了好了,当真怕了你了,去便去吧,去茶楼散散心,听听曲儿也挺好。那后日辰时,我在门口等你,你莫要睡迷了,误了时辰,到时我可不管你自己先走了。”
“多谢大姐姐。”
碧芜殷勤地将榻桌上的桂花糕往萧毓盈面前推了推,心下却是有了主意。
萧毓盈走后,碧芜召来银铃,在她耳畔低语了一番,还偷偷塞予她一样东西。
银铃重重点了点头,领命下去了。
出行那日,受罚休养了好几日的银钩又重新开始伺候起碧芜,许是碧芜让银铃带去的金疮药不错,看她干活麻利的模样,伤势已然大好。
只是一直候在碧芜身边,话少了许多,想来是经过这遭,吃了教训。
萧毓盈本以为自己来得早,不想碧芜比她来得更早,两人上了马车,一路往观止茶楼的方向而去。
茶楼的雅间是那位与萧毓盈相看的唐编修昨日便定好的。
萧毓盈被伙计领到雅间门口,身子却有些僵,末了,紧张地回头看向碧芜道:“要不,你陪我一块儿进去?”
碧芜见状止不住笑出了声,“这个,妹妹可帮不了姐姐,没事儿,大姐姐只是来相看,又不是来成亲,那么紧张做什么。若真不合眼缘,回去告一声,想来叔父也不会真逼了你。”
“什么成亲,尽取笑我,还有,谁紧张了。”萧毓盈扁了扁嘴,旋即深吸了一口气,推门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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