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祈:我是幼年入过训练营,家人用银子买下的指点,却也绝非真传,你的又是什么说法?
楚归:同你一样,不过我运气好些,正赶上他心情好,多教了一手,我也只会这一招,仅此而已。
答完了,自然该轮到对方给他解惑:你既是拙剑派门下,那不是李之澜徒子便是徒孙了?跑安王府里来撒什么野,还把我劫出来是何道理?
萧祈不答反问:你呢?以你的身手,冒充个小倌隐在安王府里又是何意?
看这架势,双方都不可能说实话了,楚归一向奉行拳头底下出真理,虽然现在不便再见生死,但高下还是可以分出来的,利索收了乌金丝与软刺,他握紧了拳头,一言不发的再次冲了上前。
萧祈心中的邪火无处发泄,心想来得正好,多打一阵,说不准能把这小狐狸的马脚抓的更牢一些,当下扔掉枯枝,甚至连玄铁护腕也迅速解了,赤手空拳的迎了上去。
你一拳我一脚,一个肘击就还你一个膝撞,拳脚上楚归自认不落下风,可时间一长,他才发现黑衣人内力强他许多,气息也十分的悠长,可见耐力也在他数倍之上。
这也确实是他的短处,他自从和柳傅习武以来,一直走的轻灵路子,又因前世精于柔术的原因,对刚柔二字理解尤其深刻,擅长的都是软刺软剑之类的暗门武器,与拙剑派大开大合,一力降十会的做派完全相反。
当下打了这两炷香的功夫,眼看对方是越战越勇,势头也越来越猛,每一次的拳脚相击,都似乎击打在了铁柱上一般,完全看不出这人修身的黑衣之下,竟然是一身的腱子肉!
以己之短迎击彼之所长,实在不是件明智的事情。
他回身一个抽手,刚想说句不打了,结束这无谓的纷争。
可没想到刚才激烈的互博之间,他早已退到了湖边上,右脚不小心陷在淤泥里崴了一下,不由自主的就向后倒去。
萧祈一惊,伸出的拳头立刻收了力,变掌为抓,想要将人捞回,楚归却没想到他会如此好心,还以为对方在乘势追击,心下一个冷笑,将对方伸来的手掌抓住,一个用力转身,将对方先甩下湖,自己借力向远处跃去。
得意的笑声还未发出,脚下已被人抓个正着,那人在跌落的时候竟然反手一抓,于是扑通又扑通,两人一前一后掉入了湖中。
湖水深不见底,而且初冬了,也冷的厉害,更糟糕的是,楚归是个旱鸭子
他前生就没学过游泳,今世长在山里,十岁前连湖海都未曾见过,后面虽然见了,可一直忙于各种杀戮,压根也没想着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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